张峦道,“招呼不周,还请见谅。”
“没事,没事,先前已用过茶水了,是在下坚持不肯进门。”覃云小心翼翼道。
张峦道:“可是宫里之事,让你如此扭捏?”
覃云一怔,随即点头。
而那边,张峦的脸色跟着沉下来,心说坏了,看来之前跟太子通信被人抓住马脚了啊!
都是延龄那臭小子搞出来的事情,看我这次怎么教训他,一定要把隐身在他背后的主使给揪出来。
我倒要看看是谁在背后给他出馊主意!
覃云谨慎地道:“乃是有人生病……这是具体症状,请您给参详一番,这病如何,还有……该如何诊治,方能见效?”
说着,覃云不顾张峦目瞪口呆,从怀里掏出一份东西递了过去。
张峦拿到手上,有些呆滞,呈现出的神色好似在问,就这?
吓都把人吓死了,下次说话咱能不能直截了当,干脆一点?
张峦打开信,顿时心凉了半截,上面的字他全都认识,可凑在一块儿,他却连读都读不通顺,不由看了眼儿子,发出求助的信号,更是在诉说,最近为父我虽然看的医书不少,但眼前的症状明显超纲了,这他娘的都啥跟啥啊?
“怎么样?”
覃云眼见张峦神色不对,急忙问询。
“这个……”
张峦当然不能说自己不行,若被宫中的贵人知道,那自己进太医院的事很可能就要泡汤,在这种时候最忌讳的就是露怯。
张延龄道:“爹,能不能让我看看?”
张峦想都没想,直接把单子递给儿子。
“切勿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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